处理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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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5/25 2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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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路上最可爱的人——跟随着张文艳和赵晓琪经历了5个小时的体验后,记者对这个对防疫工作者的褒奖,有了更加直观的认知,也有了更崇高的敬意。

盛夏的脚步,迅猛而无情。然而,在这样的高温下,乐清防疫采样队的队员们依然穿着密不透风的防护服,受着高温的炙烤,行走在大街小巷,排查每一个隐患,为人民群众筑起一道防疫高墙。

7月21日,天气预报说白天最高温度有34℃,但城区温度远不止于此。这一天,我们走进乐清防疫采样队,感受队员张文艳和赵晓琪的日常工作。

图为乐清市一隔离点内,全副武装的防疫医护人员正在给隔离人员采样。

坚守岗位的女战士

“让指甲盖大小的皮肤透透气,也是一种奢侈”

来到乐清的城区综合服务点时,张文艳和赵晓琪已经穿戴整齐,仿佛两位太空人。两人转了个身,向记者展示了防护7件套:一件隔离服、一副手套、一顶手术帽、两双鞋套、一副面罩、一只N95口罩。如果做咽拭子、采血,还要多戴一副护目镜和一双手术手套。“在安全有保障的情况下,能少穿戴一点,就少穿戴一点,”张文艳说,“对我们来说,身上能多露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皮肤透透气,也是一种奢侈。”说着,她将一套防护服递到了我手上。

手中的这套隔离服,洁白而轻薄,然而一旦穿在了身上,特别是戴上了N95口罩后,不知是因为与外界隔绝的感受太过强烈,还是因为缺氧,我立刻感受到了一阵心慌,随之而言的缺氧之感,让记者几乎有些站不稳。张文艳示意记者坐下来休息一下:“通常,我们穿好后,连话都不愿多说,就怕缺氧。”虽然这么说,可再转头一看,她已经带着赵晓琪一阵小跑,整理起采集工具来。

“今天时间紧,上午采样名单涉及到服务点和隔离点共7个地方,因为样本送检有要求,得分两趟跑。”89年出生的张文艳在队里年纪稍大,担起了统筹的工作,她在出发前示意我们要加快进度。

作为现在仍坚守在各自岗位的乐清多名防疫医护和工作人员中的一份子,张文艳、赵晓琪和其他采样队员们每天穿梭于乐清全市各大隔离点和服务点之间,整整半年,平均每天人的检测量,真实地记录下了这些防疫“太空人”的付出。哪怕这般炎热的酷暑盛夏,他们仍旧克服没有空调,甚至没有电梯的困难条件,冒着中暑的风险,坚守岗位到“无法坚持”为止。

细致暖心的贴心人

“都不容易,理解万岁”

高温给穿着隔离服的张文艳和赵晓琪带来的,不仅是难忍的暑热,更是行动上的不便。阳光炙烤下,仿佛穿着一个随身携带的桑拿房。汗水在隔离服里不断蒸腾,很快,橡胶手套因为浸透了汗水而湿滑不堪。来到隔离酒店,戴上防护镜没多久,水汽已经覆在了镜片上,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可是再看张文艳和赵晓琪,却是行动自如,干练而麻利。

“你好,请开门,要采样了。”在隔离酒店走廊里,响起了一连串敲门声。趁着张文艳敲门的间隙,赵晓琪迅速核对人员身份并粘贴检验条码。见到采集对象后,张文艳熟练地在采集对象手上扎紧扎带,消*、扎针、采集血样,赵晓琪则取出棉签提醒采集对象张嘴做咽拭子。就在几分钟前,因为电梯无法抵达隔离点所在的酒店最高层,记者帮着张文艳和赵晓琪一起将装满检测工具的推车硬生生抬上了楼顶。

蹲在走廊上,顶着昏暗的走廊灯光,隔着起雾的面罩,记者几乎看不清条码和采样对象的个人信息,更别说要用戴着湿滑手套的双手去揭开条码了。再观察队员们,扎针、采样时的动作那么流畅果断,似乎光线、触感在她们工作中都不是必需的。面对记者的不解,张文艳只是淡淡地说是“熟能生巧”。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背后,是几个月的高强度工作。事实上,这段时间以来,张文艳每周的扎针量,比过去的一年还多。“一开始比现在还困难,因为护目镜起雾,防雾液失灵,摸不着,看不见,我们常常只能等雾气结到太多,变成水滴流过镜片时,透过那两道细细的水痕看清血管,赶紧扎针。”

困难太多,但是责任更重,队员们来不及抱怨,反而摸索出了不少“土办法”:用碘伏代替防雾液涂在护目镜内,让防雾时间更持久;将降温贴贴在背上,就像装了一台微型空调;贴身穿速干衣替代手术服,让汗臭味不至于熏到自己……说到这里,两个姑娘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然而,在极端艰苦的条件下,仍旧起雾的护目镜、被汗水浸出痕迹的防护服,反证了这些办法很“鸡肋”,却让枯燥的工作变得“苦中有乐”。

在跟随两人采样的时候,记者发现,不管多累,采样结束,他们都不忘叮嘱采样对象关好房门,还要道一声“谢谢”。“我们在坚守岗位,他们自觉配合防疫规定,也是一种付出,都不容易,理解万岁。”赵晓琪这样对记者说。

挂念家庭的平凡人

“我也想回家,但更想留下来。”

图为防疫医护人员张文艳

隔着防护服,只是看着坚定的背影,很难意识到到张文艳不过才31岁,赵晓琪则更年轻,只是一名25岁的姑娘。只有在和防疫队员聊起天来,才会想起,他们是被疼爱着的女儿,被思念着的母亲,被担心着的妻子。

回到大本营,队员悄悄告诉我,就在前两周,张文艳已经连续中暑了两次,伴随而来的皮肤发炎、身体过敏让她几乎夜夜没法入睡。

“也是一个临近中午的日子,我和文艳搭班,站在下降的电梯里,她突然觉得喘不上气,身体失去了重心。我们自判是轻微中暑后,就抓紧做完采样,回大本营紧急处理、服药。第二天,她又重新出发接着采样去了。”说起这个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赵晓琪仍心有余悸。

因为体力透支造成的低血糖、中暑现象每周都在队员身上发生。一些身体吃不消的同事,在结束一个月的采样队工作后根据单位安排离开了。迎来送往一批批队友,已经在综合服务点坚守近3个月的张文艳心里五味杂陈。

“我也想回家,但更想留下来。”短暂的休息间隙,张文艳告诉我。她从手机里打开与3岁女儿的视频记录,画面里孩子稚嫩地声音问着:“妈妈,你几个月不在家都在干什么?”

“我去给小朋友扎针采血。”

“那扎完针,你要记得安慰他们,我们怕疼。”看着手机视频,张文艳的眼里泛起了泪光。

图为本报记者周琳子穿上防护服进行亲历报道

手记:

午后,我们告别张文艳、赵晓琪和其他队员们,结束了半天的采样体验,拖着疲惫的身子踏上回家的路。脑海里,张文艳和她的孩子的对话不断重复着。突然,我回想起早上的一幕:在隔离点为一位小朋友做完检测的时候,张文艳突然抬起来头,仿佛是在忍住因为想念孩子,而摇摇欲坠的泪水。很快,她又低下头,向配合采样的孩子竖起了大拇指。我知道,她是在为勇敢的孩子点赞,也是在为坚守一线的自己和“战友们”加油鼓劲。

如今,坐在电脑前的我,已经脱下了那身防护服。然而,那种窒息、闷热的感受,依然强烈而清晰。敲击着键盘的双手,因为长期浸泡在汗水中,至今仍然有些发白和肿胀;长时间被防护服遮罩着导致的耳鸣,迟迟没有褪去。与清晨的跃跃欲试不同,如今的我,甚至有些“庆幸”——近5个小时的防疫采样工作体验,终于结束了。对我而言,这次体验是度日如年的5个小时,对奔走于服务点和各隔离点之间的张文艳和赵晓琪来说,这样的生活,他们已经坚持了上百日。

此时此刻的我,多希望,高温能够来的慢一点,再慢一点;疫情能够消散得快一点,再快一点。对守护着我们的防疫工作者的敬意和理解,能够多一点,再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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